2009年6月27日 星期六

誠實的搜尋器

是日無聊之作:

雅虎香港搜尋
Photobucket

雅虎香港搜尋
Photobucket

TVB.com搜尋
Photobucket

我愛搜尋器^-^
-----------------

6月27日嘟子無聊小更新
在雅虎香港輸入「賞」一字
「賞昇」選項已經比「賞」本身還要優先! XD

Photobucket

2009年6月26日 星期五

賞昇對白節錄 175集

175 花吃了這秘書

(8:26)
堅:「既然如此,我覺得兩位老閣應該幫我們出頭」

昇:「歸根究底,這涉及人家的陰私,我想同事間私下解決比較好」

和:「社長,其實這是一件公事」

賞:「倒也是,我本來不介意站出來的,但這種跨部門的恩怨應該由更有份量的人出面」

昇:「好,我有空找June談談」

賞:「有空(?!)


(9:19)

眾:「怎麼樣

昇:「沒問題,June說不需徵用我們的儲物櫃室」
賞:「那麼順利?」

昇:「女人有時候看心情的,很難捉摸」

賞:「我也是女人」

昇:「你覺得自己很容易捉摸嗎?是時候開會了」
p.s 趁版面空閒些時說說,對白節錄主要是為方便大家查看每集的賞昇shot(因為通常也比較隱蔽:p),所以現在打算會在每段對話前加上那段對話在該集出現時的時間,以更方便大家查閱,不過由於更新以前的集數需時,所以請大家要等一段時間囉

真相

會議總算在一個小時之後宣告結束,殷賞懷著沉重的心情去找余家昇

「叩!叩!」

站在門外的殷賞聽見余家昇說道:「請進。」

「社長,聽說你找我?」

「是啊,老總,之前我不是去會議室找妳嗎?我這邊有一個客戶想你們的人幫忙寫繕稿,這些是我客戶的資料還有CD。」余家昇將文件和CD交給她,接著問道:「有任何疑問嗎?」

「沒有,我看看叫Gary或者阿軍負責好了。」殷賞拿了資料起身便要走,可是余家昇叫住了她——

「老總!」

殷賞深呼吸一口,轉身過去冷淡問道:「還有事?」

看見她那張冷臉,余家昇想要說的話頓時吞回肚子,無奈改口道:「沒事了。」

然後殷賞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
她離開了之後,余家昇偷偷的回想剛剛突然恢復的記憶,那個借由酒精催化之下,而不小心造成的意外之吻……

帶點愉快和害羞的笑意浮上嘴角,他思考著,繼續假裝渾然不知,還是開誠佈公的告訴她,哪樣比較好呢?

但是,殷賞已經選擇了周政名,他如果將真相告知,那也只是徒增對方的困擾……

愉快的笑意化為嘴邊一道輕嘆,他和她或許有緣但是無份……

午餐時間,余家昇來到Canteen,看見殷賞和周政名兩人共坐小小的餐桌,有說有笑的享用午餐,久違的落寞浮上心頭,他強自壓下,走到櫃檯點了一份午餐,到另一個櫃檯拿了餐點之後,便到另一個較冷清的角落坐下獨自享用。

與周政名相談甚歡的殷賞,很快便發現到獨坐一角的余家昇,在發現到他的存在之後,她竟然就無法繼續保持輕鬆的與周政名繼續暢聊下去,她變得頻頻注視他那落寞的背影,與周政名的對話越來越敷衍。

很快發現到她不對勁的周政名,順著她的目光,發現她一直在看余家昇,心底一抹不快湧上心頭,他不著痕跡的打翻殷賞的杯子,故意將她的衣裙給弄髒。

「啊——!」殷賞看著純白的裳被飲料給浸濕,懊惱的用雙手努力拍掉那些水漬,可是上面一大片橙色覆蓋在上頭,看來得去廁所才能弄得掉了。

「啊,Sorry!賞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周政名假裝很抱歉道,他不要殷賞的目光老是停留在那個男人身上,於是用了這一種下流的辦法去引開她的注意。

「不要緊,我去廁所弄乾淨就可以了。」殷賞表示要他不必在意,然後匆匆往廁所去。

這場小小的風波當然引起了余家昇的注意,在那之後,周政名竟朝他這邊而來。

放下手中的刀叉,余家昇神色自若的問道:「怎麼樣,周生,找我有事?」

「余家昇,不知道你可不可以高擡貴手呢?」

余家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暗自猜測他話中之意,小心應付道: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」

「我知道你喜歡殷賞,但是聽聞你已經有女朋友了,對方還是社團大姐呢。」冷笑了一聲,他繼續道:「我不想你傷害殷賞。」

面對他高傲冷漠的態度,余家昇只是輕笑一聲,冷淡回譏:「如果你所說的傷害是指利用她傳媒的身份間接為自己做宣傳,不惜製造假證據假新聞這類的傷害,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,我不會做這種事情。」

「你——」

「我和殷賞是工作上很好的夥伴,雖然你是她的男朋友,但是我們兩人之間,工作上的合作你無權干涉。」余家昇站起身,不打算與他周旋下去,沒想到一轉過身便看見殷賞站在那裏。

Ryan,你騙我?」殷賞不顧身上的髒,走過去問道。

「妳……妳不是去了廁所?」周政名有些緊張道,他一直在她面前維持的正人君子形象,難道要在今天宣告破滅?

「我落了電話在桌上,所以回來拿。」殷賞舉了舉手上的手機,試想,如果她不是這麼粗心,或許這個真相永遠都會被蒙在鼓裏。

「賞,我——」周政名試圖解釋,但是殷賞並不給予機會,硬生生打斷他的話。

「讓我想想,那個時候你剛回來香港,你接的第一個case就是逆權侵佔,當中的被告賴松,你後來告訴我你自己也被他騙了,但其實不是吧?」

「你不要相信余家昇的話,我也是無辜的啊!」周政名急急解釋道,試圖力挽狂瀾。

「其實我應該要想得到,我想不到是因為,我太希望你是我心目中的正義英雄了,但是很可惜,其實你不是,你也是會為了名利不惜任何手段的人。」

「賞……」越看她平靜的娓娓道出這一切,就越是叫他心慌,可是他竟然無計可施……

「如果當時你選擇利用另一個記者去達到你的目的,我或許不會這麼失望,但是你選擇了我,如果你真的愛我的話,你會這樣傷害我嗎?」

面對這樣的質問,周政名傻了,他沒有辦法回答,只因,雖然他很愛殷賞,但是他認為,利用她工作上的身份,也不算是欺騙她的感情……

見他傻愣在當場,殷賞不禁失笑,然後轉身離去,而余家昇見狀,則很擔心的跟上去。

女厠。

余家昇感到萬分不自在,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像個變態的守在廁所外面,試想,這裡不是天台,殷賞絕對沒有機會跳樓自殺,而廁所裏的衛生紙,更是不足以成為上吊的工具,那他為了什麼要這麼擔憂的守在外頭?

殷賞躲在廁所,其實也沒有做什麼,她的衣服髒了嘛,進來廁所當然就是清理啦,無奈上面的污漬就是很難去掉,幸好她今天有帶外套來,可是在公司裏……

她趁四下無人時想快速溜回去公司,可當她一踏出門口,便看見守候在外的余家昇。

「社長?!你躲在女厠外面做什麼?」

看見她和平時一樣,並沒有因為周政名而不開心,他也總算比較放心,將外套交給她,余家昇解釋道:「我想妳應該會需要這個。」

她的外套?!

「你特地在外面等,就是為了拿這個給我?」她認識的社長是這樣體貼的人嗎?

「是啊,妳沒事了吧?」

殷賞有些感動他的體貼,於是她笑著搖頭道:「沒事了,謝謝。」

「沒事了,那我走了。」

「社長!」殷賞叫住了他。

「怎麼了?」

「我還欠你一頓晚餐,今晚有空嗎?」

余家昇笑了笑,答應道:「有啊,去哪兒吃?」

「你決定吧,決定了告訴我就行了。」套上外套,殷賞心情不錯的離去。

沒想到因為周政名的關係,令他倆關係曾一度疏離,可是最後也因為周政名,他們倆的隔閡才得以消除。

晚上八點鐘,他們驅車來到將軍澳這邊的一家高級牛排餐館,而今晚,殷賞竟令他意外的穿上裙子來赴會。

開車的時候,他已經因為這件事情忍不住思考不下千遍到底為什麼,据他所知,除非公事上需要或者戀愛中她才會穿裙子。

「怎麼了?看見我穿裙子感到很稀奇嗎?」

「是啊,是非常稀奇,不要告訴我,妳穿裙是因為妳愛上了我。」余家昇大膽挪諭她道。

殷賞朝天翻個白眼道:「你有Linda的,不要拿我來開玩笑。」

「如果我告訴妳,其實那是騙妳的呢?」余家昇在她坐下之前,輕聲在她耳邊說道。

「什麼?」殷賞一臉訝異的看著他,有些不敢相信。

Linda不是我女朋友,就好像我以為妳答應和周政名復合一樣,是一場誤會。」余家昇解釋道,將這層真相告訴她之後,他感到無比的輕鬆。

「所以真相是,那天晚上我沒有吻錯人。」這就是結論。

殷賞一聽,立即臉紅發燙,更是激動地指著他的鼻子叫駡道:「原來……原來你……你記得的!你……你假裝忘記來騙我!」

拉下她的手,有些故意的握緊,他繼續解釋道:「我是真的不記得了,多虧樂兒的那篇報道我才想起來。」

「如果硬要說我騙過妳什麼,那也只有Linda這件事情。」他能認的罪狀也只有這一項,沒其他了。

「難怪了,一直以來你們的拍拖模式怪怪的,我還一直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,其實很多蛛絲馬跡可以發現到的,但是……」她卻忽略了。

為什麼呢?一直以來她都很注意這個男人,也過分關心這個男人,為什麼還是這麼輕易的被他騙了?而且知道他和Linda不是情侶,她竟然感到有些開心,還有他說那天晚上他沒有吻錯人?!沒有……吻錯人?

「余家昇,你不要告訴我,你其實喜歡我?」

余家昇見她有此一問,竟開懷大笑,完全無法控制自己那愉快的笑意。她怎麼會這麼可愛,他明明已經老實招了,她卻還傻傻的懞然不知。

好不容易止住笑意,他故意道:「妳說呢?」

「你笑什麼啊?你回答我的問題好不好?喂!」殷賞緊張兮兮的追問道,可是卻未想到將自己被緊握的手給抽回,她自己也渾然不知對方將自己的手給抓得緊緊的不肯放開。

「我們是來吃飯的,不是來回答問題的,妳想要吃什麼?」余家昇答非所問,因為看她那麼緊張的樣子實在很好玩。

兩人一來一往的鬥嘴著,可是他們兩個都知道,在這個真相大白的夜晚,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大大不同,不過殷賞可不承認自己喜歡他,她只是很在意很在意這個叫做余家昇的男人。

The End.

真相

回到公司,好不容易將自己手頭上的工作處理到七八成,殷賞伸了個懶腰,打了個呵欠,看看時間,已經晚上十點多,扭扭脖子,她將桌面上的淩亂稍微做個整理,拎起手袋,她正欲離去,卻碰到偶爾會回來的余家昇。

「老總,這麼晚還沒回去?」余家昇微笑打招呼道。

「是啊……你回來拿東西?」看了眼他的便服打扮,殷賞有些敷衍的與他客套道。

「對啊,妳要回去了?那妳等我一下,我拿了東西就走,我送妳回去。」

「啊,不用了,我自己會搭德士。」殷賞越過他,便匆匆離開。

很可惜,天不作美,命運弄人,殷賞截不到德士,而上天安排的命運是,再度遇見驅車經過的余家昇。

他的車停靠在路旁,搖下窗口,余家昇探出頭道:「老總,這個時間很難有德士經過的,很晚了,還是讓我送妳回家吧。」

看看手腕上的錶,還有十分鐘就十一點了,的確是很晚了,別無選擇之下,疲累不堪的她也只好坐上他的車。

車子緩緩往前開,兩人一句話也不說。

余家昇注意她的表情,感覺到她的不自在,話說那天晚上他到底做了什麼導致他和她面臨此等尷尬局面?

「老總,感覺最近妳對我似乎有些刻意保持距離哦。」

「有嗎?沒有啊。」殷賞快速否認道。

「沒有就好,也許是我多心了,對了,我喝醉那天有沒有做出什麼失禮的事情?我隱約記得好像發生一些事情,可是就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。」余家昇不再拐彎抹角,直接問道。

一提起這件事情,殷賞便很緊張的看了他一眼,隨即馬上掩飾那短暫洩漏的慌張,假裝淡然道:「呃……事情都已經過去了,就不要再想了,反正也不是什麼很「嚴重」的事情。」

「是嗎?」可是妳的態度很可疑……而且還強調「嚴重」這兩個字……

「我家到了,社長,謝謝你送我回來,再見。」車一停,殷賞便逃跑似的快速下車,疾步回家。

目送她的背影,余家昇大膽臆測道:「該不會我不小心對她做出了什麼不軌的事吧?」

《潮》編採部的所有人員召開了例行會議,大家聚在一起商討這一期的題材內容方向。

姍姍來遲的余樂兒趕在會議開始時衝進來,拉開椅子一坐定,便氣喘吁吁迫不及待道:「不好意思,我……我遲到了…………不過呢,我的遲到是有代價的,賞姐,這期的封面妳必須留給我,因為我挖到一個重大新聞!」

「什麼猛料這麼了不起啊?說來聽聽。」殷賞被引起了興趣,邊問邊拿起自己的愛杯喝道。

「著名慈善家林擅仁昨晚在夜貓酒吧喝醉酒,當眾強吻剛好在身邊的女子,吻完還不放過人家,拼命抓住對方狂示愛,結果遭對方呼一巴掌——」

余樂兒話未說完,剛好在喝茶的殷賞聽到這裡,腦海猛然想起余家昇那個吻,立即被茶水噎著——

「咳咳咳——!」

「賞姐,妳沒事吧?」余樂兒立即站起身,走過去拍拍她的背後,並同時遞了張面紙給她,有些疑惑道:「我有說錯什麼話嗎?」

好不容易順了口氣,殷賞努力恢復平時的從容,揮揮手道:「不關妳的事,我不小心被茶噎著罷了,妳繼續說吧。」

「哦,然後那個女子大聲駡了他一句色狼之後,邊憤怒離去,我是剛好昨晚去採訪酒吧的老闆才親眼目睹整個過程,然後今天早上我立即去他的公司埋伏,搜集更多的資料,才得知,那個林生最近和自己的女朋友分了手,才會有如此失態的行為,賞姐,當時在場的記者只有我,所以我手上的資料和照片絕對是獨家,所以說,封面應該留給我吧?」這是她從事記者以來挖到最大的新聞呢!

殷賞聽到這裡,不禁揣測,那天他喝醉的原因,該不會就像那個林生一樣被Linda抛棄吧?

其他人一聽見這個新聞,紛紛讚揚她,因而都沒發現到殷賞的異狀。

蘇同和:「不錯哦,終于我們可愛的肥妹有獨當一面的能力了!」

鄧勵軍用中文道:「妳簡直是我們的驕傲!」

陳寳拉:「恭喜妳啊,Joyce!」

稱讚完畢之後,並沒有如預期般聽見殷賞這一家之主在他們之後說一番鼓舞的話,大家這才發現到她陷入莫名的沉思。

「老總?」鄧勵軍輕聲喚道,但是還是喚不回她的注意力。

於是蘇同和更大聲道:「賞姐!」

「啊!什麼事?」殷賞被突如其來的大叫給嚇到,並打翻拎在手上的杯子。「啊——!」

「小心啊!」陳寳拉提醒的速度趕不上茶水撒落的速度,熱湯的綠茶就這樣淋在殷賞的大腿上,造成一片紅印。

剛好欲進來打擾的余家昇一進來,便看見此景,他趕緊掏出手帕過去幫她擦掉那些已經變溫的茶漬,看見她咬著下唇,很痛的樣子,有些心疼道:「妳沒事吧,老總?」

殷賞搖搖頭道:「沒……沒事,我……我去個洗手間!」

然後她便有些慌張的站起身,越過他,離開了會議室。

「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?」余家昇問了問在場的證人們。

「我們不知道啊,Joyce得到第一手的新聞,老總在聽了內容之後,人就變得恍恍惚惚的……」鄧勵軍回答道。

「是嗎?是什麼新聞?」

余樂兒將得到的資料重復了一次,余家昇一聽,思索著其中的內容到底有何意義,隱約之間,腦海突然有一些片段閃過,令他一震!

他不動聲色,對大家道:「原來如此,你們繼續開會,開完會之後叫老總來我辦公室。」

「哦……

大家面面相覷,趁老總和社長都不在的時候聊了起來。

「你們覺不覺得,社長和賞姐有點古怪?」蘇同和湊近大家問道。

陳寳拉和鄧勵軍點點頭認同道:「是有一點。」

余樂兒則眉頭深鎖,一臉懵懂的問道:「有古怪嗎?什麼古怪?」

「妳不覺得賞姐最近好像在逃避社長嗎?」蘇同和回答道。

「有嗎?」怎麼她不覺得?

「對啊,我有嗎?」不知何時回來的殷賞托著腮幫子,一臉笑咪咪地加入他們的談話之中。

「哇!」大家像見了鬼般的同時散開。

殷賞也默默坐上自己的位子,瞄了大家一眼道:「時間不多了,還不開會?」

「哦!」大家不敢再玩閙,乖乖的做好繼續開會。

真相

余家昇不敢貿貿然去追問昨晚的事件,他決定處在守的一方,靜觀其變。

到茶水間泡咖啡的時候,正巧碰見來泡茶的殷商,他試探性的向她打聲招呼:「老總。」

殷賞瞄了他一眼,不予理會,默默蓋上杯蓋,然後離開,完全將他當作透明。

低頭啜飲了口那苦澀無比的咖啡,余家昇低喃道:「看來事情很嚴重……

殷賞自從回來到現在,表面上她借由工作來令自己去忘記這件事,而且當事人很明顯根本就不記得了,只要她不說穿,她相信這件事情會隨時間的過去,慢慢丟淡的。

可是,都說是表面了,她心底仍是在意這件事情在意得要死!

她連裝作若無其事都辦不到,她猜余家昇已經發現她有古怪了,在這樣下去,余家昇勢必總有一天來追問她那天晚上的事情。

不管了,反正現在她也無計可施,能瞞住一時就算一時吧!

「叩!叩!」

聽見敲門聲,殷賞猛然回神,看見金堯堅站在門口提醒她道:「老總,是時候上十樓開會了。」

「哦……知道了。」

到了十樓,坐在余家昇旁邊的她感到非常不自在,她一直盯著余家昇的側臉,卻在他有時不經意回頭的時候就馬上別開目光,埋首于手上的文件,裝作若無其事般。

這個時候,閆器突然指住余家昇責駡道:「阿昇,為什麼那個晚上你會這麼失態?那天你公然在人家酒會喝到醉醺醺,多麼丟我的臉你知道嗎?」

「非常對不起,閆生。」余家昇沒有辯白的理由,面對此等過失,他也只能道歉而已。

「哇,一向精明,一絲不苟的社長竟然會犯這種要不得的錯誤,想必一定有你的理由,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向我們解釋一下?」平常一向與余家昇不合的Susan,還不逮到機會趁機多踩兩腳?

「很對不起,純粹私人理由,不便告知在場的各位。我感到很抱歉自己因為私人理由而影響公事,我以後不會的了。」

閆器看著他,心裏的怒火並沒有因他的道歉而撲滅,他轉而質問殷賞道:「阿賞,那天妳也在場,妳來告訴大家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

看了余家昇一眼,殷賞為了幫他隱瞞Linda的事情,也只好不惜幫他幫到底了。

「其實我那個時候正在幫林生作採訪,當我回頭去找他的時候,他就喝醉了,其實說到底,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,不過既然社長會發生這樣的失誤,想必那件事情對他影響很大,既然他都已經保證下次不會了,大家何不妨給他一次機會?」

閆器想了想,余家昇來金波工作這麼久,的確也不見他發生過什麼失誤,發生這種過失想必也很自責,那就算了吧。

「好吧,我不再追究這件事情,阿昇,下次做事情記得公私要分明!」

「是,閆生,我會的了。」

余家昇感激地看了殷賞一眼,可是殷賞一觸及他的目光,便心慌的別過眼,根本不敢與他直接四目相對。

會議結束之後,余家昇小聲對仍坐在原位的殷賞感激道:「謝謝妳。」

「之前你幫我這麼多次,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罷了。」說完,殷賞便拎著手上的文件離開會議室。

面對她的冷淡疏離,令余家昇下定決心,決定找機會一探真相。

殷賞一回到辦公室,手機便響起,看來電顯示,竟然是周政名。

「喂?」

『賞,今天晚上有空嗎?』

「有,有什麼事情嗎?」

『妳……不記得自己還欠我一個答覆嗎?』

殷賞猶如大夢初醒,一整天想著那個余家昇,都快把這件事情給忘記得一乾二淨,她沉默了一會,然後道:「好吧,地點時間你來決定好了。」

『好吧,七點鐘在老地方見。』

Ok,拜。」

晚上七點鐘,殷賞準時抵達,還沒進去,便已看見那抹早已在那等候的熟悉身影。

「我沒遲到啊,你等了很久嗎?」

周政名笑著搖頭道:「沒有啊,我也是剛到而已,吃過飯了嗎?叫東西吃吧。」

「不用了,不好意思,我還有很多事情做,等下我還要回公司。」殷賞拒絕道。

「不要緊的,公事比較重要。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他終于將問題給問出:「那我就直接問了,妳考慮得怎樣?」

默默地看了一眼曾經深愛過的男人,感覺和他的一切儼然已經不像以前那般,微微一笑,她回答道:「Ryan,我想得很清楚了,我們只能是朋友,再多一點都不可能了。」

難掩失望,周政名不敢相信她和他一切就這樣成為過去,於是他追問其中的理由,「為什麼?」

「其實答案很簡單,我不再愛你了,我原本都以為自己對你仍放不下,但是我想得很清楚,這些年來,我變了,一切都變了,我不再是以前那個很容易被你的甜言蜜語所影響的殷賞,我現在要的不是那種膚淺的愛情,我要的是對的人,Ryan你不是那個人。」這是她仔細考慮之後的答案。

周政名難掩心中的苦澀,他仍是奢求道:「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?」

殷賞看他那麼失望,不禁失笑道:「有的,我們還是朋友嘛。」

朋友嗎?她和他似乎就只能是這樣了,周政名苦澀的點點頭,她和他的過去,正式成為歷史,不可能再有任何變化了。

不期然的,他想起那個令他忌憚的男人,余家昇。

他知道余家昇喜歡殷賞,想起之前的新仇舊恨,他下定決心,他得不到的女人,余家昇也別想有機會得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