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7月8日 星期三

[轉載] 惡夢 (by 傻瓜青蛙)

本來唔係諗住咁寫,但係寫下寫下全部唔同晒,不過可能會有少少悶,請大家多包函同比D 意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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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景:Nothing 哥事件後,賞賞不斷問社長係唔係生番哥,社長終於招應一切。(因為我覺得佢地要冇野瞞住對方,呢段感情先會變得零瑕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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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昇,你想清楚了嗎?你真的要辭職?」
已是晚上十時了,殷賞剛回到金波大廈七樓,要取回遺在辦工室的手提電話。想不到,這卻讓她聽到茶水間裏嚴汝大和余家昇的對話...
「我想清楚了,我有些私人事要辦,必須立刻辭職,明天都不可以回來。」
殷賞呆住了,她完全不能接受這突如其來的消息...
「你走了,那潮怎樣了?我臨時從哪裏找個人回來當社長?」
「大哥,你相信老總吧,她可以暫時處理潮的一切事務。」
「這樣豈不是難為了大家?怎可以這樣做呢?」
余家昇輕嘆了一聲。


轉眼間,殷賞已躲在金波停車場的一角等候着余家昇。她看到余家昇滿懷心事的走向他的那輛KK160
「社...社長!」
「老總?你怎麼會在這裏?還要躲在一個這麼隱蔽的角落?」
「社長,你是否打算離開潮也不跟我說一聲,不和我道别?」
「你怎麼知道我要辭職?」殷賞聽得出,余家昇的語氣帶點驚訝。
「我聽到你和大哥在茶水間的對話...
「是因為Linda有新的命令嗎?」
余家昇輕嘆了一口氣,然後道:
「老總,以後潮的一切,就交給你了。」說罷,就繼續步向KK160
殷賞心裏極度徬徨,沒有余家昇的日子,她該怎樣過?她的身體好像已不受控制,雙腿奔向余家昇,雙手竟從後緊緊摟着他的腰...
「不要走,我求你,不要離開我,沒有你的日子,我根本活不下去...
殷賞鼻子一酸,淚都掉下來了。
「為甚麼我愛的人都會一個又一個突然離我而去?大哥是這樣,Ryan是這樣,現在連社長你也是這樣!」她一邊抽泣,一邊說出心底話。
「殷賞...對不起...
余家昇掙脫了她的兩臂,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的車輛。殷賞很想追上前去,但她無力地跌坐在地上。余家昇始終沒回頭看她一眼,不過,在他開車門的一刻,殷賞看見他的眼角,竟然泛着淚光...

「鈴... 」聲音自遠而近的傳來。
殷賞坐起來,按停了鬧鐘。她摸摸枕頭,發現枕頭竟濕了一大片!
「唉!殷賞,怎麼你會夢見余家昇?還要摟着他?這個該死的社長,害我沒覺好睡!」

八時半,殷賞站在金波大堂,一邊等候升降機,一邊發呆。甚至連余家昇早已站到她身旁,她也完全不察覺。
「老總!」
殷賞毫無反應。
「老總?」
「下?」殷賞回過神來,看見余家昇,就安心下來,至少證明了他辭職只是昨夜的夢。
「老總...妳還好吧?怎麼今天精神好像不太好?」
「喔!我沒事,只是昨晚發惡夢罷了。」
殷賞說完這句話後,隨即呆住了。昨夜的,是惡夢嗎?余家昇到底在自己心中佔了個怎樣的地位?怎麼他的離開,會被自己視為一場惡夢?
此時,余家昇同樣陷入沈思...
惡夢?他昨晚也做了個惡夢啊!

夢中,Linda 要求他離開金波,到另一間公司執行任務。他決定在最後一天的夜裏才向嚴汝大提出請辭,因為他不想向殷賞道别,他怕自己會捨不得她。
誰知,正當他打算離開金波大廈時,在停車場裏...
「社...社長!」
聽到殷賞的聲音,余家昇心中又泛起一絲不捨,但他用盡全身氣力,擠出臉上的微笑。
「老總?你怎麼會在這裏?還要躲在一個這麼隱蔽的角落?」
「社長,你是否打算離開潮也不跟我說一聲,不和我道别?」
「你怎麼知道我要辭職?」余家昇有點驚訝。
「我聽到你和大哥在茶水間的對話... 」唉,怎麼百密一疏,還是讓她知道了自己辭職的消息。
「是因為Linda有新的命令嗎?」
殷賞完全猜中了,但余家昇不可以承認,只好輕嘆了一口氣。
「老總,以後潮的一切,就交給你了。」
余家昇說罷,繼續步向KK160
「社長!」他感覺到,他的腰被纏住了
「不要走,我求你,不要離開我,沒有你的日子,我根本活不下去... 」余家昇得出,殷賞說這話時在抽泣。
「為甚麼我愛的人都會一個又一個突然離我而去?大哥是這樣,Ryan 是這樣,現在連社長你也是這樣!」
他呆住了,他沒想過她會摟着他,沒想過她會為他而哭,更沒想過她說自己是她愛的人...
「殷賞...對不起...」除了說對不起,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些甚麼。
余家昇強忍着心中悲痛與不捨,掙脫了殷賞的兩臂,走向他的車輛。他多想回頭看她一眼,然而他沒有這樣做。他害怕,再看她一眼,自己會捨不得離開,更害怕被她看見自己眼角的一滴淚...

雖然這個夢很讓人痛心,但想到殷賞摟着自己,余家昇的嘴角,還是不自覺地向上繞。
「你這個社長真討厭,我說我發惡夢,你竟然還在笑!邪派高手,你是不是又想了想計策去害人啦?」
殷賞的說話打破了余家昇的沈思。
「不,我只是在想,你昨晚的夢,是否跟那90%事件有關」余家昇微笑着說。
殷賞聞言,氣得馬上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,作勢要掐余家昇的雙眼,余家昇則出雙手,作勢擋格。
「叮!」
升降機門徐徐打開,堆在升降機外的潮人,一看見升降機內的情況,全都呆住了。
「嘩!賞姐,社長,你們怎麼在升降機裏大打出手?」Gary 驚訝地問。
「喔!沒事,沒事。」兩人尷尬地收起雙手,以99的高速奔出回自己的辦工室。

辦工室裏,殷賞空閒至極。當然了,前晚才出了藍紙,今天真的沒甚麼要做。但她卻把自己弄得很忙的樣子,試圖令自己不要去想昨夜的夢。
辦工室裏,余家昇忙透了,因為他要為待會見的客人做準備。但他卻放下了手上的工作,回味着昨夜那苦中帶甜的夢。

一星期後,殷賞回來辦工室取回遺漏了的手機。離開時,發現嚴汝大和余家昇還在茶水間談話。
「這樣豈不是難為了大家?怎可以這樣做呢?」
余家昇輕嘆了一聲。
殷賞想起一星期前那惡夢,難道...真的是夢境成真嗎?但這種惡夢,她希望一輩也不要成真。她決定不聽下去。

殷賞躲在金波停車場的一角等候着余家昇。她看到余家昇滿懷心事的走向他的那輛KK160
「社...社長!」
「老總?你怎麼會在這裏?還要躲在一個這麼隱蔽的角落?」
「社長,你是否打算辭職也不跟我說一聲,不和我道别?"
余家昇一愣,辭職?誰說我要辭職啊?但,這一切,怎麼這麼像那個苦中帶甜的夢?他決定要作弄殷賞。
「你怎麼知道我要辭職?」余家昇裝作驚訝。
「我聽到你和大哥在茶水間的對話...
「是因為Linda有新的命令嗎?」
余家昇忍着笑,輕嘆了一口氣...
「老總,以後潮的一切,就交給你了。」
說罷,就繼續步向KK160
殷賞心裏極度徬徨,這不是夢境,而是真實的,那就是說,她將以後無法再見余家昇了。此刻,她才發現,自己多捨不得他。
她不想每句話,每個動作都跟夢裏的一模一樣,但,除了說這些話,做這些事,她想不到自己還可以做甚麼去留住余家昇。
她衝上前,摟着余家昇的腰。
「不要走,我求你,不要離開我,沒有你的日子,我根本活不下去...
余家昇差點就笑了出來,但做戲要做全套啊!何況殷賞不知所措的樣子還真可愛呢!還是忍着笑,繼續玩下去吧!
「為甚麼我愛的人都會一個又一個突然離我而去?大哥是這樣,Ryan 是這樣,現在連社長你也是這樣!」殷賞終於哭了出來。
余家昇聽着哭聲,心痛不已。他知道,玩笑應該到此為止。他對自己說過,一輩子也不會讓殷賞哭的,怎能因為一個玩笑而令她哭?
余家昇轉過身來,一隻手拖着殷賞,另一隻手則擦掉她的眼淚。
「傻瓜,我一生都不會離開妳。」
殷賞聽到着句話後,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雙耳。不過,她慶幸,終於有一句說話是有别於夢境。
「那你不是要辭職嗎?」
「我作弄妳罷了!」
「你你這個奸仔!你相不相我掐盲你雙眼,然後再去兌現你那張一千萬支票?」
「好呀!到時,我因為開空頭支票要坐牢,妳也因為掐盲我雙眼,被控傷人罪,和我一起作牢啊!」
「你果然是邪派高手!」
余家昇看着殷賞雙眼,道:「即使坐牢,我亦會和你在一起的。」
殷賞感到自己的臉瞬間熱燙起來,連忙避開余家昇的眼神。
「那你和大哥在茶水間裏到底在聊甚麼?說甚麼難為了大家之類的說話?」
「哦,你真的想知道?」
「是啊!不是有甚麼事吧?」
「那是關於周政名的事。」
Ryan?他怎麼難為大家?」
「你還記得不久前June 針對我們潮吧?Gary那羣細路合資以匿名送花給她,逗她開心。誰知周政名為了盡快聘得新秘書,竟冒認是送花答June 的人。」
Ryan 這樣的事也幹得出,實在太過份了!」
「不要談這個無賴了,上車吧,我送妳回家。」

車上
「對了,老總,你怎麼說我要辭職?我和大哥在茶水間裏可沒提及辭職二字。」
「那是因為剛才的情節與我上星期的惡夢一模一樣」殷賞尷尬地說。
「惡夢?我上星期也造了個這樣的惡夢啊!」
兩人忽然明白了甚麼似的,沒再說話了。

雖然二人都沒說出口,但他們心裏明白,就是那虛假的惡夢,造就了他們真實的美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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