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7月6日 星期一

[轉載] 抉擇 (連載 by kaman08)

由kaman08於2009-06-28發佈

上一回 機會
第一回 面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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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為系列的第三篇 - 「抉擇」。
在此先交待三件事:
1.
當中的某情節與179集的「惹來《潮》人和昇的攻擊」有少少類似,
這純粹巧合~
2.
余家昇與殷賞所發生的事是同時進行。
3.
在上一篇「機會」的一句,
「忽然,余家昇心中有著一種一閃即逝的觸動。」
這是余家昇感覺到殷賞受傷的一刻,
只是小女子技窮,不知如何表達......

今次寫得不好,請各位師姐多多包涵……=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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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入281後,余家昇來到他被指示到達的房間門前。拳頭在碰門前的一瞬間遲疑了。但他隨即定一定神,意志堅定的敲門。

他慢慢的扭動門柄,推開門。面前迎來是一間辦公室的基本格局,四邊慘白色的牆壁,令他嗅出窒息感。Linda與一名張姓男子坐在椅上,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同袍。

PC66714SirMadam報到。」相隔十年後,余家昇終於能夠堂堂正正的向上司報到。在堅定的語音一落,心頭隨即泛起入內281前瞬間即逝的觸動,直覺告訴他,那是與殷賞有關。他的笑臉開始動搖。

PC66714,」Linda隨即說,「你可以坐下。」

余家昇拉開跟前的黑色椅子坐下後,Linda續說:「PC66714,綜合你調查所得資料,我們認為已經有足夠證據採取行動,而案件會交回一直協助你的三隊同事繼續跟進。你的任務已經即時結束,下星期一正式恢復警察身分。」

「而你的新職位,會先『過冷河』成為督察,半年後的內部升職,你就會成為我身旁的張總督察的副手,即是與我平起平坐了。」身為高級督察的Linda,對著她一手提拔的余家昇,感到十分安慰,並展出一抹肯定的微笑。余家昇亦報以一個輕輕的點頭和微笑。

PC66714 我非常滿意你過往的表現,Linda真是獨具慧眼。」張總督察續說,「就拿今次來說,我們安排你成為『潮』的社長,但你竟可以在極短時間內成功得到目標群 的信任,亦在進入目標公司前已能與當時的其中一個目標人物有緊密接觸,結果調查所花時間比預期中減少,更掌握了目標人物利用其他公司的狀 況,PC66714你今次是超額完成任務,做得很好。」

「多謝張Sir讚賞。」余家昇答道。他在心中承認從頭到尾是利用閆汝大和那份兄弟情,還有閆器、Tina……很多很多人對其的信任,才令到自己完成任務。畢竟他們不是那個調查所得的犯罪人物,卻利用了他們的真心。他對他們有一絲歉疚……但他很快的說服自己當下的罪惡感。

除了她。

「好,」 張總督察對余家昇有非常正面的印象,「Linda,他真的是警方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。我先離開了,Linda你再與他講述有關細節吧。」 Goodbyesir!」張總督察雙手按著辦公桌站起來,步至余家昇身旁時稍作停留,用他那厚大的手輕拍了余家昇的肩膀兩下,然後急步步出辦公室。

余家昇目送張總督察離開後,重新坐下,目光投到另外一個還留在辦公室裡的人。

「家 昇,你不需要說什麼話作幌子,我看得出……你對一個人還有留戀。」Linda一語戮破余家昇的內心,逼使余家昇在Linda面對他對殷賞的感情。他在報到 的一刻不勝自喜,但隨後的時間,直到現在的一瞬,殷賞都令他很不自在,放棄警察身份的念頭不斷湧現……余家昇霎時間詞窮,只好噤聲不語。「你應該知道,殷 賞只是這個任務的其中一個無關重要的人物。現在任務完成,你亦應該收拾心情,為重投警隊作好準備。」

無關重要與否,對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。而對余家昇來說,殷賞絕不會是一個無關重要的人。

Linda,可以重投警隊,一直以來都是我完成任務的動力,現在得到張Sir的賞識及提攜,我更加……做夢也沒有想過。」余家昇續說,「但是……殷賞改變了我一貫的想法……

「余 家昇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?」Linda眼見面前的愛將被一個女人影響到他應有的思想,還說得如此理所當然,不禁大發雷霆,站起來指著余家昇說:「你 付出,犧牲了那麼多,現在就是你的收成期。十年,足足十年才得到你應得的,你……是不是打算為了那個女人而放棄所有?」

Linda
狠狠的 盯著余家昇,而余家昇一直抑制的怒氣終於爆發。「砰」一聲,余家昇一舉站起來,怒氣沖沖的大聲的跟Linda對話。「你都知道我犧牲了很多,我只是想得到 自己的幸福也有問題嗎?沒錯,我足足捱了十年才得到這個難得的機會,足足過了十年我才能穿起我的警察制服,但是又如何?」余家昇的食指不其然的隨著自己的 語氣節奏篤著辦公桌。「是殷賞令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生活,是她令我重新檢視自己的生命,是她帶給我快樂。Doris那次我知道自己犯錯,但這次不同,殷賞 對我比Doris更重要,何況這個已經是我最後的任務,我亦搜集到不少足夠破案的證據,那我自己選擇繼續當『潮』社長有什麼問題?」經過連珠炮發後,余家 昇猛然醒覺自己的無禮,冷靜過來,低聲的道歉:「對不起,Linda。我不應該如此無禮。」

Linda
聽罷,深知自己和余家昇都需要冷靜過來,她止住自己的憤怒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然後對余家昇說:「家昇,我給你一天時間,你明天再來到這裡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。」

余家昇亦覺得自己剛才實在是過分衝動,他自己也需要時間靜思。余家昇衷心的感激他的上司。「謝謝你,Linda。明天……我會答覆你。我先走。」說完隨即轉身離開。

他步出281後,內心再次記起那莫名而不安的觸動。他匆匆往停車場取車,然後高速駛往數街之隔的目的地……

Ryan,怎麼你會在這個時間打來?你不是應該在開會嗎?」殷賞眉頭一皺。
「啊,會議臨時取消了。賞,我們一起到新開張的日本餐廳吃午飯,好不好?」
SorryRyan。我想我待會才能答覆你……」殷賞把原委告訴周政名。
「那……我來七樓找你。」

殷賞掛線後,繼續完成塗膏藥的動作。她的目光停留在放在桌上的手機的螢幕。冀盼的名字,卻一直沒有出現的跡象。

此時,金堯堅收到June所打來的電話後,隨即向「潮」人宣佈:「周政名正在來這裡,June還叫我們一定要好好招呼他!」
消息即時引起「潮」人的回響。
「那個周律師來這兒想幹什麼?這兒不歡迎他。」
「對!那次他竟然佯裝是自己送花給June,太過份了。」
「明明是我們買的,功勞就給他搶光!幸好當時社長替我們出頭!」
「要不是社長,那個周政名真的以為沒人敢揭穿他的卑鄙行為。」

殷賞扭開百葉窗,站在玻璃窗邊,定眼看著外面的「潮」人。他們的討論,都全給殷賞聽得一清二楚。雖然她不明暸整件事的來龍去脈,可是照他們的意思,周政名的確使用了手段去達至他的某個目的。

她在意周政名的負面行為,但她更在意余家昇在其中到底做了什麼。

手機再次響起,殷賞走向辦公桌拿起手機,依舊的不是他,她緩緩的按鍵接聽。
「賞,對不起。會議臨時又重開。我也不知道何時才開完,所以……
「不打緊,」殷賞不欲多言,「你去忙你的。再見。」她結束對話,把手機放回項鍊的旁邊。然後走回玻璃窗旁,扭動關閉百葉窗。她聽完了,亦不想面對外面的一切。她走回自己的座位,望著項鍊,思緒再次飄回他的身上。

「余家昇,你在哪?」

此時,外面傳來Gary的聲音。「賞姐,幾經辛苦終於找到了一個維修部的同事!賞姐你很快就可以出來了!」「潮」人見狀不禁歡呼。

「剛才升降機一開,我就與那個周政名碰到正著。他先前有來過『潮』嗎?」Gary感到十分奇怪。
「一定是他聽到我們的討論,所以走也走不及!」
已經圍住殷賞房間的「潮」人說到這兒,便一同大笑起來。

「殷小姐,請你不要站在門口,我現在嘗試開門。」維修部人員向辦公室叫喊。

「卡塔」,維修部人員把門推開。殷賞大喜,但不忘向維修部人員道謝。甫踏出房門,她就被「潮」人簇擁。

「賞姐終於出到來了!」Paula高興說道。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一步步急速的腳步聲而紛紛轉向出入口位置。

「哥,你為什麼會回來?」

【待續】


1 則留言:

bystander123 提到...

Kaman,

Was wondering if there is an ending chapter that was not posted or ...?